一听到这首歌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沉入思考
就是在声的世界里,我想起了一个早前的梦想
那是很早以前,一个关于时间的梦…
在紫色柔纱般的时间长河中我们奋力将双手摆动,从远处看来就像一个痛苦的沙粒在丝绸上做着被迫划行。
我感觉到的世界就是这样,从高到低缓缓流淌的过程中,终点第一次清晰地在面前被点亮…
每个人都无法逃避,时间的尽头
以前曾接触过一个
白天是这个世界梦乡是另一个生物另一个世界,即你一睡眠另一个“你”便会在另一个你无从知道的世界醒来并生活
一听到这首歌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沉入思考
就是在声的世界里,我想起了一个早前的梦想
那是很早以前,一个关于时间的梦…
在紫色柔纱般的时间长河中我们奋力将双手摆动,从远处看来就像一个痛苦的沙粒在丝绸上做着被迫划行。
我感觉到的世界就是这样,从高到低缓缓流淌的过程中,终点第一次清晰地在面前被点亮…
每个人都无法逃避,时间的尽头
以前曾接触过一个
白天是这个世界梦乡是另一个生物另一个世界,即你一睡眠另一个“你”便会在另一个你无从知道的世界醒来并生活
我 ‘中秋就打电话,等等再打下一个’
无限 ‘那我的下一个是谁阿?’
我 ‘…’
无限 ‘那我是第几个阿?’
我 ‘…’
无限 ‘我还第一次听到这样过中秋的’
我 ‘…’
无限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过中秋的、你还真可爱’
这几天去了好几个城市,而感觉中城市都一个样,高楼林立,菜市热闹,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苏州的古墙,在隔壁的高楼前,也显得慌张匆忙,不能自己,里头的枝叶连与我打招呼的手都瘫软在泡烂的城市根基下
去苏州路上有个湖,湖边上有水草和浅滩,湖中有撑船者,独驾小舟慢行于近畔,那个身影在我眼中特别美丽。金色的线们穿出江面薄薄的水气,给近处渔人,远处汽笛声都上了层迷蒙,浅滩边人家小小的,我不禁乱想起那里几年几世纪的生活…
回家的时候看到城市夜景,一路灯盏如星,一路黑中闪亮,在半晕车半劳累中睡了去,一样的路一样的风景
过了一样的路途后来到一样的城市
奢靡?不,一点也不
畸形?不,不是
拘束倒是有一点,不过住惯了他也是很大的一个家伙,不拘束,反倒是很自在
的的:的的会记得一些风景 在车窗外或者是在纸质极好的杂志上
比如 西藏傲气的白雪 苏州温惋的流水 西安古朴的鼓楼 北京厚重的城墙
还会有 沿途开的很盛很密的花朵 一只受惊飞起起的鸟 原野上的一棵树一个人站着 孤零零的样子
去另个世界也不错
就像千寻所去的 白龙的那个世界~
下意识的自我否定
和
努力想做到的自我肯定
彭家栋:你的话也许就是你”not me”的写照把!
不是不想交谈
只是讲只会交换到尴尬
也不是不想去帮忙
只是…
无数次的事与愿违
走不近的路人
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受?
的的:太阳适合去写诗了 呵~
进太阳的空间 听到喜欢的歌 感觉无限好~
一个声的世界
新世纪的开始
衰败的重生
这种声的艺术
令人流连忘返
伴随成长
所看到的高度所达到的速度已经超越了血脉的能见度
古老的童谣 追逐的身影 播种与收割 心智和感情 在毕业的那天成为荒谬可笑的无趣
我伤害过多少人?还记得清的
小时候摔不疼的跤 现在能生出的疼痛到让我颤栗
应该喷薄在那片摔不痛的草地上不是么
该等红灯
该播种爱
我记不得了
家庭没给我这些
明知会伤害别人还是这样做了
柔弱的身体 疲惫的时候
不想负责 不断逃走
雪给了道路上的一个雪人 一些树枝
微笑 朝面无表情微笑
阳光终将把我带走
不要忘了他
风给了发迹 自由
世间万物都将复苏
他却在陪伴我一个雪夜后 在日月参辰中
将笑容带来 被笑容带走
雪花给了我追逐 某些痕迹 的快乐
他会回来 朋友
会在身后 * ^ ^
眨眼 扯谈 等待 微笑
还有风衣 围巾 远方的灯火
爱人 拥抱
不复醒 2008/1/29
高考透露着死亡的气息
我掉着泪掘着坟
我亲手埋葬我的自由埋葬我的思想埋葬我的一切
足够把人逼疯的
颓败废溃脓腐烂
灰色的绝望竖起他的旗帜旗帜上刻着战地的名字什么什么我看不懂的文字
利剑在此翩翩起舞黑土染上热血视为是对上古的侮辱忍住兵贵神速再多鲜血也得过目不能犯下更多的错误
战后寂静仿佛无声电影可是血腥血腥谁来睁开救世的眼睛看清到底什么开始变得僵硬正要陷入泥泞
号角不止那是下一场 RUSH 的开始是不是一定要刺刺刺刺赐他一死留下血色的渍血色的开始
婆婆呆呆套上她花了数十年编起的麻袋那袋里究竟装得下多少能耐竟要跟 MA MA 比谁死得更快
说啊叫我怎么看开
海子
在水上 放弃智慧
停止仰望长空
为了生成你要流下屈辱的泪水
来浇灌家乡平静的果园
生成无须洞察
大地自己呈现
用幸福也用痛苦
来重建家乡的屋顶
放弃沉思和智慧
如果不能带来麦粒
请对诚实的大地
保持缄默 和你那幽暗的本性
风吹炊烟
果园就在我的身旁静静叫喊
双手劳动
慰藉心灵
生命从指缝间缓缓流过洗黄的床单医院浓烈刺鼻的药水味远方炸弹不时的轰鸣
地板上的泥
匆匆的白衣
掉落的铅笔
没有人注意
失去家的恐惧
孤身逃避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