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男人定居在某个狂风带的边缘
豪饮生血,七寸长发
每日申时端饮一坛汾酒
悉尼的风要把人刮跑了
四肢失控,胡扭乱抓包飞到半空
全部散开
原本码得好好的纸张以数十个十分飘逸的弧线去开了
对于熟悉的风和自由
许久没有感受到了
任风在耳旁呼啸
任我一人在风中起伏打转豁然明朗
心胸开阔深爱这种 fee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