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2011年9月20日风的男人定居在某个狂风带的边缘 豪饮生血,七寸长发 每日申时端饮一坛汾酒 悉尼的风要把人刮跑了 四肢失控,胡扭乱抓包飞到半空 全部散开 原本码得好好的纸张以数十个十分飘逸的弧线去开了 对于熟悉的风和自由 许久没有感受到了 任风在耳旁呼啸 任我一人在风中起伏打转豁然明朗 心胸开阔深爱这种 fee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