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启东中学的时候,偶尔下课能看到负责卫生的大妈的身影。

总是觉得她这样被迫孤独很像蜗牛,为了生存哪怕背负一个重得无法想像的壳。

现在我们学生楼的卫生由看大门的大叔大妈负责,很老实很善良的中年夫妻。

大妈常生病,她的身影我们不怎么见到。

她一手吃力地提着个脏水桶,一手挟着把几乎和她差不多高的拖把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

她穿着的旧碎花布衣襟一直长到盖住裤腰,裤腿上几点水渍已经渗透开,裤脚湿答答的还粘着些污渍,额间细密的汗珠隐隐发亮,她艰难地走上楼梯,手中装满水的铁桶晃得厉害,水噗通噗通地翻涌着溅起来洒到刚拖完的楼梯上,看着她沉重的背影缓缓踱上楼,我的瘠背突地感到无比沉重,重地隐隐发疼,象是千斤乌云压下来,瘠柱疼得撑不住了。

这时附近的一所幼儿园开始很响亮地播放体操歌:“小公鸡,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不知道大叔大妈的孩子怎么样了,就算远在他乡,就算生活地很艰苦,还是要快乐吧

父母那么辛苦就是想孩子能过上快乐的日子呢

可怜天下父母心,大家的父母虽然可能没有这么辛苦,但一定同样努力想让你过上快乐的日子